最近持續著非常軌的生活, 也就是拋開學校的一切,
挑戰了自己很多沒想過的想法, 會這樣"叛逆"的原因,
現在也許給不了答案, 以後會慢慢定義自己這趟奇幻旅程吧,
不改變現在的觀點的話,
過往的, 現在的, 以後的都將是重重的打擊
看了幾場球,
和一群年輕我十歲的松高學弟妹一同在板橋體育館加油, 活力激揚, 高中記憶全回來了
游了幾趟泳,
哲學系陳教授, 歷史系古教授, 心理系黃教授, 電機系呂教授, 黃藥師, william
沒有時鐘, 大家卻都像個齒輪, 默默地在六點四十幾跳入水中, 開始著每一天
讀了些閒書,
蔣勳《生活十講》, 柯裕棻《青春無法歸類》,《恍惚的慢板》,《甜美的剎那》
奧修《奧修說自我》, 《奧修說孩童》, 梁實秋《雅舍小品》, 吳祥輝《芬蘭驚艷》
羅智強《生命沒有過渡》, 東野圭吾《嫌疑犯X的獻身》, 賈德《蘇菲的世界》
戴蒙《大崩壞》, 《槍炮、病菌與鋼鐵》, 村上春樹《關於跑步, 我想說的...》
看了些電影,
庫柏力克《奇愛博士》, 貝托魯奇《巴黎初體驗》, 楚浮《四百擊》,《兩個英國女孩
與歐陸》,米契爾《紅氣球之戀》, 曼德斯《美國心玫瑰情》, 穆契諾《當幸福來敲門》
楊立國《我的志願》, 大衛芬奇《班傑明的奇幻旅程》,杜里斯《巴黎愛情故事》
瀧田洋二郎《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 保羅考克斯《回首念真情》, 依奧塞里安尼
《威尼斯早晨》, 何平《挖洞人》, 陳嘉上《畫皮》, 陳坤厚《小畢的故事》,
吳念真《寒假有夠長》, 金凱利《萬花嬉春》, 碧姬虹恩《做愛後動物感傷》
派提斯.薛賀《瑪歌皇后》, 歐瑪‧南姆《迴光報告》, 麥可摩爾《科倫拜校園事件》
高茲.喬治《獨奏的樂章》, 波拉克《遠離非洲》, 大衛連《阿拉伯的勞倫斯》
走訪了淡水,
這裡似乎是台北人探索情愛路途的開端, 每段故事都脫離不了這塊區域的影子
延續著零七年在台南的古都探索, 對於台灣的面貌, 是更清楚了抑或更模糊了些?
我從紅毛城望去的遼闊, 想到這裡曾是列強兵家必爭之地, 台灣你的根究竟在哪?
想起淡水小鎮, 雨生寫淡水河時擬了觀音山的倩影, "當你平躺下來, 我變成了河"
走在河堤, 旅人來往, 小畢的故事二十年來, 依舊擺盪著一群群無人掌舵的孤帆
重溫了東海,
體驗了高鐵, 空蕩蕩的早晨車廂, 昂貴的票價, 也難為經營這班快奔的燒錢列車
到東海大學尋找一些當時的氛圍, 台中的陽光依舊普照, 隔樓藝術空間不再
紅土農場草原依舊, 多了新的馬路與校舍, 火燒之後的人工岩壁也復原了
陶藝教室裡的準畢業生仍舊戰戰兢兢地準備即將來臨的畢業預展
敦煌書局前的年輕書商問道, 我的易感回答讓她多了份訝異, "我來此尋找回憶"
探訪了雨生,
一度以為大度山花園公墓會是在中港路上, 結果是往中科與清泉崗的路上,
視野相當地遼闊, 俯瞰整著台中, 有兩架的F16雄鷹來回捍衛著這塊土地
想起他服兵役時高唱著《我學會飛翔》, 現在每日有戰機伴著應該很幸福
張雨生和他的妹妹合葬於祿八區的雨生園, 外牆用歌譜寫著來不及領的金曲獎事蹟
我在雨生亭裡歇腳, 聽著他高亢的歌曲, 一面對他與自己訴說著一些故事
此日剛好也是文英阿姨患癌不幸消息, 聽著《永公街的街長》的我是唏噓著
而他的愛將張惠妹也正愁著未能完整收集出道十年的歌曲, 心裡有個缺口
對於《魔幻台北》的理想, 還有台北也出現了一些角落, 讓各色同好能自由地聚在一起
只是提早離去的你, 後來台灣的唱片業也似乎難有後起之秀, 我們跟不上你吧
我正納悶著寶哥在天上《後知後覺》能不能發表些什麼意見?
此刻與你的靈魂交會的撼動, 卻也像《靈光》般, 難以速寫只能追憶
墓旁的兩隻麻雀在亭裡外跳盪來去, 好似兄妹不離不棄地玩伴著
離去前, 鞠了個躬, 對我敬愛卻來不及交會的偉大靈魂, 祝禱著
住此半輩子的運將, 聽到雨生長眠於此訝異不已, 他以後也會像我獨自來訪一趟吧
探訪了故宮,
修過戲劇系的李賢輝《視覺藝術欣賞與評析》, 對藝術家的生平方面更感興趣了,
聽過歷史系的童長義的口述歷史概念, 對於發生在自身的個人史興趣也越益發芽,
從桂綸鎂的《經過》, 美術翻譯作業郭熙《早春圖》, 對於故宮的過往深深著迷,
舉凡繪畫, 書法, 圖書, 文獻, 陶瓷, 銅器, 玉器, 珍玩, 前人究竟創造過些什麼?
現在的高科技時代, 卻把每個人身上的氣味弄得越來越像工廠出來的, 沒有人味.
心靈上, 我卻是走的越來越不踏實, 我們的技術足跡, 會在未來的博物館留下些什麼?
也許大多數的人都脫離了那段童年, 認清了越來越現實的社會, 而我, 戀舊得像個故人
告別了表哥,
婆婆家的長孫, 得年37歲, 應該是心臟方面的家族疾病吧, 沒有受太多的苦就走了
不讓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傳統, 由我們這一輩的五位表弟們送他最後一程
表哥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脾氣良善, 身體胖胖, 木訥寡言, 綽號是恩寶寶
念東海數學所, 在我小舅公司寫程式, 那天沒來上班, 我小表哥破門而入就知道噩耗了
在辛亥的殯儀館, 安詳肅穆的天主教告別式, 一群他的好朋友前來送行
他每位好友, 長相模樣都和他相似, 我們笑著真是物以類聚, 有這群知心來送, 足夠了
推入火爐的那刻, 人的皮囊就此告別人世, 我們不斷喊他的名, 急切卻都忘了哭
飄著細雨的公墓, 畫破黑夜的紙錢火苗快速消逝, 觀者的情緒卻壓抑不止著
人一生, 像隻飛入窗簾內的鳥兒, 飛進來, 轉眼間, 又飛走了
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 但是, 在這個位置, 既不做這些也不做那些, 又有何意義呢?
1 則留言:
"飛進來...又飛走了"
那就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做自己想做的事哦!
Good to see you're still using your blog.
加油!
P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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